阿q精神的反现实美文 阿q精神议论文

2023-02-04

本文目录一览:

关于“阿Q式精神胜利法”写一篇议论文(不少于800字)

具体表现为他妄自尊大,自轻自贱,欺弱怕强,麻木健忘等等。鲁迅先生正是通过对阿Q精神胜利法的淋漓尽致的描绘,表明这种普遍在于"国人魂灵"中的精神病症怎样麻木。阿Q非常穷,穷得只剩一条裤,甚至连姓名都没有。但是,他的可悲却主要还不在物质生活条件的被剥夺,而在于他精神生活的被扭曲。他被压在未庄生活的最底层,什么人都能欺负他,可他却并不在乎,常常好像还很得意。这是的关键,是他有一种独特的精神胜利法,分明挨了打,他却想:这是儿子打老子。

所谓阿Q精神,究竟是怎样呢?它的主要特点,一句话说来,就是精神胜利法,就是自欺自骗以求自慰。精神胜利法是阿Q精神的基本的东西,也是特有的东西。自然阿Q性格还是如一般实际存在的人物一样相当复杂的;然而阿Q之所以成为典型,则是精神胜利法通过种种条件的突出而具体的表现。他的自尊自负与自轻自贱固然是精神胜利法的主要的表现条件,他的排斥异端与“投降”革命也是精神胜利法的一个相关因素,至于怒目而视的怒目主义和“在肚子里暗暗咒骂”的腹非政策,更是精神胜利法的最主要的现象了。

阿Q精神的第一个特点是“自尊癖”。阿Q本是极卑微的人,他没有家,住在土谷祠里,没有固定的职业,只给人家做短工,人们忙碌的时候才记起他,一空闲,便把他忘记了。然而,阿Q却很自尊,“所有未庄的居民,全不在他眼睛里”,甚至赵太爷儿子进了学,他在精神上也不表示尊崇,以为“我的儿子将比他阔得多”。阿Q甚至瞧不起城里人,认为城里人把“长凳”叫成“条凳”、煎大头鱼时加葱丝,都是“可笑”的。

阿Q精神的第二个特点是“欺弱怕强”。阿Q最喜欢与人吵嘴打架,但必估量对手,口呐的他便骂,气力小的他便打。他寻衅跟王胡子打架,打输了,他便说君子动口不动手;他估量小D瘦小打不过他,骂小D是“畜生”,小D让着他,他却不依不饶,进而动手抓小D的辫子;对毫无抵抗力的小尼姑动手动脚,扭住她的面颊,说“和尚动得,我动不得?”大肆轻薄。可是,当他在路上遇到“假洋鬼子”时,他脱口说了句“秃儿”,不料被“假洋鬼子”听见了,“假洋鬼子”举起了“哭丧棒”,他便赶紧缩起脖子,等着挨揍,连吃了几棍子,一点不敢反抗。

阿Q精神的第三个特点是“性幻想狂”。他认为,“凡尼姑,一定与和尚私通;一个女人在外面走,一定想引诱男人;一男一女在那里讲话,一定要有勾当了”。所以,当赵太爷的女仆吴妈在厨房与他谈几句闲天时,他便忽然抢上去对吴妈说:“我和你困觉,我和你困觉。”

阿Q精神的第四个特点是“泼皮耍赖”。他跑到尼姑庵偷萝卜,被老尼姑发现了,他还强词夺理,说:“这(萝卜)是你的?你能叫得他答应你么?”

阿Q精神的第五个特点是“善于投机”。阿Q本来是对革命一向“深恶而痛绝之”的,但当他看到“未庄的一群鸟男女(在革命到来之际)的慌张的神情”时,便想:“革命也好罢,革这伙妈妈的命,太可恶!太可恨!便是我,也要投降革命党了。”阿Q革命的目的,不过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,“我要什么就是什么,我喜欢谁就是谁”。于是他想到了元宝、洋钱、洋纱衫、秀才娘子的宁式床、钱家的桌椅;想到了复仇,把和自己打过架的小D、王胡子连同侮辱过自己的赵太爷、秀才和假洋鬼子统统杀掉;他想起了赵司晨的妹子、邹七嫂的女儿、假洋鬼子的老婆、秀才娘子和吴妈,拿不定主意究竟要谁。所以,当他的“革命”要求一为假洋鬼子所拒斥,便想到衙门里去告他谋反的罪名,好让他满门抄斩。

阿Q精神的第六个特点是“自欺欺人”,即“精神胜利法”。阿Q与人家打架吃了亏,心里就想:“我总算被儿子打了,现在世界真不像样,儿子居然打起老子来了。”于是他心满意足,俨然得了胜利似的。当他被关进牢房时,他便“以为人生天地之间,大约本来有时要抓进抓出”;当他被拉去杀头时,他便“觉得人生天地之间,大约本来也未免要杀头的”。所以,阿Q“永远是得意的”。

阿Q精神的第七个特点是“奴隶性”。阿Q看到审讯他的人穿着长衫,便知道这人有来历,“膝关节立刻自然而然的宽松”,立即跪了下来。长衫人物叫他站着说话,但他还是跪着,并且第二次审讯他时,他仍然下了跪。

盛赞“阿Q精神”的散文

阿Q是位家喻户晓的知名人物了。稍稍读过点书,喝过点墨水的人都知道他是文学大师鲁迅在《阿Q正传》中塑造的一个典型的文学形象。阿Q历来都是作为反面教材的,都是被取笑的小人物。能够使他生存下去的唯一支柱就是“精神胜利法”。他的社会地位低下,没有人能瞧得起;他没有固定的住所,更没有稳定的职业,偶尔在未庄做做零工。好象也没有什么亲戚,整天像个幽灵一样东游西荡,且长了一头的癞子,时常被人拿来取笑。可就是这幅模样,他还偏偏自高自大、恃强凌弱,仿佛活得有滋有味,一幅世人皆醉我独醒的`傲然无物的神情。这可是他自己认为的,在赵太爷的眼里,阿Q算得上个“球”呢?!他仅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——这点多像那个终生连半个秀才也没捞到的迂腐无能的孔乙己啊!

鲁迅创作阿Q这一艺术形象的本意大家都明白,那就是深刻地揭露国民麻木和愚昧的劣根性——明明受尽了压迫和剥削,可就是习以为常,不知反抗,最终导致辛亥革命的失败。

时光飞度近百年的光阴,帝制早已被推翻,封建余孽也似乎绝迹。可阿Q的“精神胜利法”早已漂洋过海,成为世界文化的一部分。阿Q已经像葛朗台、普柳什金、哈姆莱特、堂吉诃德一样为世界人民所知晓了。

这里,我所要盛赞的就是阿Q精神——这种颇具智慧的为生存不得已而为之的精神。大体说来,阿Q也没有做过什么太大的坏事。仅仅是摸过一次小尼姑的头,打过吴妈的注意而已。阿Q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,为了生存受尽了别人的欺凌和嘲笑,也仅仅骂几句话出出怨愤,他没有去投毒,没有去杀人放火,没有怨天尤人。头上长癞子,那是先天生的,他好象并没有过多的在意。他不仅活着,而且还唱着“手执刚鞭将你打”。这种处境还能活得如此光鲜,如此有滋味,难道他大脑出问题了吗?非也。如今这个世道,不公平的事情可谓很多很多——考出同样的成绩,别人提拔你无闻;做出同样的贡献,别人被宣传得大红大紫,你无人问津;你的能力比人强,可就是像蜗牛一样始终落在后面。年轻时,论胡子;年长时,论考试。反正,阴错阳差,你总是与好事无缘。同样的岗位,你一干就是十年、二十年。你不甘心,发句牢骚,又被好事者传到领导的耳朵里。怎么办呢?跳楼?放火?爆炸?哈哈,我才不傻呢!跳楼对不起爹娘;放火会烂杀无辜;爆炸,那等着把牢底做穿吧!唉声叹气,把自己封闭起来?哼,那“神经病”源就会光顾你。怎么办呢?还是学学阿Q吧!照样唱着过!一样的阳光空气,一样的蓝天白云,一样的大漠孤烟,一样的小桥流水,一样的星移斗转。说不定谁活得大呢?有了这种想法,你就会抛却以往忧悒的心情,你就会慢慢找回遗失的快乐,你就会“福如大海长流水,寿比南山不老松”。这样想想,你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。我想,广义来说,这种精神胜利法是“放之四海而皆准”的真理了。你说要不要赞那么一赞?

最后,我想以一首诗歌《热爱生命》作为本篇的结尾:

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

既然选择了远方

便只顾风雨兼程

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

既然钟情于玫瑰

就勇敢地吐露真诚

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

既然目标是地平线

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

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

只要热爱生命

一切,都在意料中

关于阿Q精神的论文 1000字左右

阿Q:一个精神典型

阿Q:一个精神典型

文/段崇轩

关于阿Q,自他诞生以来的80年间,人们说得太多、太细、太深了。你几乎再很难找到新的话题和切入点。我想从人物类型——即阿Q是一个什么样的典型的角度,谈谈自己的想法,看能否谈出些许新意?

� 对于阿Q这一形象,已有许多权威的评论。这些论述排列起来,就构成了一个阿Q形象的接受史,反映了我们对阿Q形象认识的不断深入。1922年初,鲁迅的《阿Q正传》还没有在《晨报副刊》连载完毕,沈雁冰(茅盾)就认为:阿Q“他是中国人品性的结晶”“阿Q所代表的中国人的品性,又是中国上中社会阶级的品性”(《小说月报》1922年2月第13卷第2号“通讯”)。20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的30年间,人们强调要对文学作品进行阶级分析,于是阿Q就被视为“落后农民(或“农民”)的典型形象”。1979年出版的由唐�主编的《中国现代文学史》依然认为:阿Q是“一个从物质到精神都受到戕害的农民的典型”(人民文学出版社版)。1998年出版的杨义的《中国现代小说史》,重新解读阿Q,说鲁迅“塑造阿Q这个具有强大艺术生命的典型性格,并在小说中显示‘个人历史’和‘社会历史’的发展变化的高度一致性,从而摄录下辛亥革命前后中国的人心史和民族的苦难史”“他的性格展现得最为充分的一点是精神胜利法,阿Q性几乎成了精神胜利法的代名词”(人民文学出版社版)。这些论述,都敏锐地“抓住了”阿Q国民性、阶级性、心理性等特征,但大抵是从现实主义“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”的角度,来阐释人物的性格内涵的,或者说是从人物错综复杂的性格构成中,来概括他的精神特征的。阿Q还是一个“性格典型”。这一研究路径并没有错,但我以为是走了“弯路”的。我们为什么不能“开门见山”,直接面对他的精神世界、精神特征,把他当作一个“精神典型”呢?

现实主义的经典理论,把塑造“性格典型”当作一个核心命题,同时也当作一把权威的标尺。其实这种“典型观”是有它的局限性的,不要说它不大适应浪漫主义、现代主义文学创作中的人物形象,对现实主义创作中的一些特殊形象,也常常显得“捉襟见肘”。譬如对阿Q就是这样。我以为文学中的典型形象,是一个多元的、开放的“大家族”,它至少应当包括这样几种类型:性格典型、心理典型、精神典型、象征典型。只要这一人物艺术地、强烈地表现了某种人生的、社会的特征,我们就应该视他为典型,而不必强求他的性格刻画得有多么鲜明、特别。当然,每一类典型并不排斥人性的其他特征,但这一典型的核心特征应该是确定无疑的,这也是他区别于其他典型的所在。《阿Q正传》毫无疑问是一篇现实主义杰作,但它同时采用了古典小说的章回体形式,现代小说、散文、杂文的幽默、讽刺、夸张等艺术手法,形成一种开放的、奇崛的现实主义文体。阿Q身上确有鲜明的个性特征,也有独特的心理描写,但他更让我们心灵震撼、永生难忘的是他的精神特征——那种饱含了民族的甚至人类的灵魂深处的“精神胜利法”。古老的中国已然风雨飘摇,而阿Q却沉醉在虚幻的精神世界里,面对走投无路的生存绝境,他只能祭起一面面骗人骗己的得胜旗子。这是一种多么普遍而深广的民族的、人类的、个体生命的精神特征啊!所以我把他当作是一个“精神典型”。

其实,鲁迅压根儿也没有把阿Q当作一个性格人物去刻画。他说得很明白:“例如,说到‘为什么’做小说罢,我仍抱着十多年前的‘启蒙主义’,以为必须是‘为人生’,而且要改良这人生。所以我的取材,多采自病态社会的不幸的人们中,意思是在揭出病苦,引起疗救的注意。”(《我怎么做起小说来》)鲁迅是站在现代知识分子的高度,去审视、揭露阿Q们的精神疾病的,并期望通过自己的笔,“启蒙”民众,“改良”人生。他又说:“凡是愚弱的国民,即使体格如何健全,如何茁壮,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,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,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,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。”(《〈呐喊〉自序》)这段话,鲜明地表现了鲁迅对“国民精神”的密切关注,比之于国民的身体状况来,精神是“第一要著”。1925年,鲁迅在《俄文译本〈阿Q正传〉序》中,进一步阐述了自己的创作思想:“要画出这样沉默的国民的魂灵来,在中国实在算一件难事,因为,已经说过,我们究竟还是未经革新的古国的人民,所以也还是各不相通,并且连自己的手也几乎不懂自己的足。我虽然竭力想摸索人们的魂灵,但时时总自憾有些隔膜。在将来,围在高墙里的一切人众,该会自己觉醒,走出,都来开口的罢,而现在还少见,所以我也只得依了自己的觉察,孤寂地姑且将这些写出,作为在我的眼里所经过的中国的人生。”对有如死海一般的国民的灵魂和精神,鲁迅常常审视、探索、思考。但他又常常觉得隔膜、不自信。这一方面反映了国民精神的深不可测,同时也表现了鲁迅对自己创作的苛求。他不是那种有点小感受、小感想就仓促动笔的作家,他所追求的是“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国人的魂灵来”,而阿Q正是体现鲁迅创作思想的一个最理想的对象。你看,在鲁迅这一系列论述中,其主题词是:启蒙主义,揭出病苦;第一要著,改变精神;依靠觉察,画出灵魂。他并没有谈到人物的性格刻画问题。鲁迅发表过很多谈论创作的文章,也多次论述了人物的塑造,但他往往强调的是刻画人物的灵魂和精神,而不多涉及人物的性格描写。当然,作为中国现代小说的开创者,鲁迅并没有轻视性格描写的意思,但在他看来,性格描写是为展现灵魂和精神服务的,灵魂和精神才是人物最重要、最本质的东西。正因为鲁迅有这样的审美思想,因此他塑造的人物都具有强烈的精神特征,这种精神特征都具有极大的社会、人生涵盖性,往往成为某种人物的代表和象征。譬如孔乙己代表了被异化的没落文人,闰土代表了动荡的封建社会中农民的悲苦人生,狂人成为封建“铁屋子”里先觉者的象征形象……我们在他们身上看到的最耀人眼目的是一种内在的灵魂和精神特征,他们也有自己的性格,甚至颇为复杂,但随着情节的推进,人物性格有机地融化进了灵魂和精神中去。阿Q无疑是鲁迅小说中最丰满、最深刻的一个艺术形象,他比鲁迅的其他人物要更丰富、更鲜明一些。譬如他的质朴和狡黠、自尊和自贱、欺软和怕硬、敏感和麻木等等复杂多变的性格特点。但鲁迅刻画他的个性特征并不是最终目的,这些个性特征是直达人物的灵魂和精神的,鲁迅的最终目的是要画出“国民的魂灵”来,阿Q因此成为一个杰出的“精神典型”。

阿Q是江南乡村未庄的一个贫苦农民、流浪雇农,但我们并不能因此认定他就是一个“农民典型”。作为“精神典型”,他是不受阶级、阶层甚至民族的限制的,他突破了自己的身份,成为各个阶级、阶层乃至整个民族、人类的一个典型形象。但鲁迅为什么要选一个农民作为他的描写对象呢?我以为原因有二:一是鲁迅本人对农民较为熟悉,他出生在浙江绍兴——一个很古老的镇子里,外祖母家就在乡下,他从小就是在乡村和农民的氛围中长大的,对农民有着很深的感情和理解。他的很大一部分小说就是写的他熟悉的农村和农民。二是在农民身上,最能体现民族的文化和精神。中国是一个封建历史特别悠久的传统社会,这个社会存在和延续的基础,就是最广大的农民。伴随着封建社会的发展形成的中国文化,经过统治阶级的改造、整合,演变成一种为封建统治阶级服务的封建文化,然后通过各种方式向民间灌输和渗透,成为支配农民思想行为的一种精神文化。即便社会发生了重大变革,而农民心理中的文化积淀却往往根深蒂固、难以动摇。20世纪初,中国的封建社会已走向穷途末路,辛亥革命推翻了帝制,外国列强的野蛮侵略使国家走向动荡和贫穷。就在这样一个痛苦的历史大转折时期,统治阶级显出一副懦弱、虚伪、奴颜婢膝的模样,而广大农民依然过着一种原始状态的生活,思想变得更加麻木、愚昧、保守。整个民族弥漫着一种可怕的奴性意识——精神胜利法。选择阿Q这样一个流浪雇农作为表现对象,既能真实地反映历史转折时期下层民众的生存状态,更可以集中地展示民族灵魂的微妙变动。阿Q是一个最卑贱的贫民,他在有意无意之间接受了足够的传统道德文化,在时代的疾风暴雨中,他的灵魂和精神同样受到了一定的冲击,竟驱使他要去“投奔革命”,最终做了“革命”的牺牲品。用这样一个角色,去表现辛亥革命,去展示“国人的魂灵”,不是一个最恰当、最艺术的选择吗?从操作的角度讲,鲁迅选择阿Q作为传主,他可以更少顾虑,更自由地发挥自己的思想和艺术。因此可以说,鲁迅是借了阿Q的“躯壳”,来塑造他的“国民魂灵的典型”的。

传统的现实主义着力展示的是人物复杂多样的性格侧面,意识流小说侧重描摹的是人物的心理流动。那么,鲁迅是怎样雕塑他的“精神典型”的呢?概括来讲,我以为有如下三个方面。

一是把日常生活中的平常事件“陌生化”。鲁迅很佩服果戈理的“用平常事,平常话,深刻地显出当时地主的无聊生活”的本领,创造性地发挥了果戈理的这一表现方法,在《阿Q正传》中把人物的最日常的生活事件进行定格、放大、强化,就使人们司空见惯的生活变得强烈而陌生,从而折射出人物行动、性格背后的精神内涵,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。譬如阿Q与王胡比赛捉虱子,无聊而细小的事件,经鲁迅的精雕细刻,就变得陌生神奇起来,把阿Q那种“美不过他们,同他们比丑”的变态心理表现得入木三分。这样的例子在小说中俯拾皆是。

二是大量采用幽默、讽刺、夸张等艺术表现手法,凸现人物的灵魂和精神。譬如阿Q对小尼姑,他在骨子里是轻蔑的,一副正人君子的作派,但自从摩挲了小尼姑的头皮之后,他却突然觉得手指间有一种“滑腻”感,弄得心旌摇荡起来,直到犯下“调戏吴妈”的错误。把阿Q灵魂深处的文化积淀和人格分裂表现得淋漓尽致。这是用的幽默、讽刺手法。再如描写县衙捉阿Q,官兵的兴师动众、如临大敌;阿Q在临刑前的画圆圈,全力去画,没有画好,从“羞愧”变得“释然”。夸张手法的运用把阿Q的可怜、麻木、愚昧展示得触目惊心。

三是插入作者的主观议论,深化人物形象。按照传记体的通例,对于所传的人物,作者是可以议论和评价的,鲁迅很好地利用了文体的便利,随时夹进一些精辟的议论,成为作品的点睛之笔。如关于“胜利者哲学”的议论,说阿Q的得意“这或者也是中国精神文明冠于全球的一个证据了”。一下把阿Q这一形象推到了中国精神文明的大背景中。如阿Q遭遇了困惑难解的女人问题的时候,作者有一段“关于女人”的议论,正话反说,亦庄亦谐,深刻解剖了阿Q内心的矛盾现象,尖锐抨击了封建文化中的“女性观”。又如阿Q在临死前恍惚看到了一片狼的眼睛,“不远不近地跟他走”“已经在那里咬他的灵魂”。麻木如一段木头的阿Q大约是不会有这样的幻觉的,这是把作者的联想赋予了阿Q,但就在这一瞬间把阿Q的死深化了、升华了。他的死,是民族的悲剧,文化的悲剧,时代的悲剧。但阿Q作为一个传统文化的“精魂”,是永远不朽的。实在说,阿Q不过是一个农村的流氓无产者,他本来负载不了那么多社会的、人生的、民族的、文化的内涵,是鲁迅创造了他——一个奇迹般的“精神典型”。

关于“现实生活中人是否需要有一点阿Q精神的”议论文

生活需要阿Q精神 在我们看似平淡的生活中,到处都隐藏着小小的发现,生活中,有许许多多的奥秘等待着我们去探索.生活是丰富多彩的,既有成功的喜悦,又有失败的苦恼.既有感受美好生活的快乐.又有生活的苦恼.感悟生活,感悟我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.七彩的生活象一串诱人的糖葫芦,那诱人的甜与酸,永远让人回味无完……

当我们不断长大,终于告别金色的童年时,当我们离开父母的怀抱,独自面对生活的时候.我们那颗幼小的心灵中,充满了苦恼.面对生活的磨难,你是否想过:生活需要什么,怎样才能笑对坎坷的人生?面对生活,我们需要怎样的精神?

有人说,生活需要乐观与豁达.有人说,生活需要大海一般广阔的胸襟.有人说,生活需要无畏的勇气.有人说,生活需要永不放弃的执着.而我却说,生活需要阿Q精神!

鲁迅先生笔下的“阿Q”是一个可笑的小市民,他总是自我欺骗,不敢面对现实.许多人都将阿Q当作嘲笑的对象.但是我却要大声说:“生活需要阿Q精神!”

例如在一场实力悬殊的比赛中,处于下风的一方的主教练明知获胜无望,但他绝不会把这种情绪表露在脸上,也许他甚至会高呼:“必胜”.面对强敌,只有放手一拼才有可能创造奇迹.反之,过早的悲观会导致一败涂地的惨痛后果.在这个例子中,处于劣势一方的主教练就成功的运用了“阿Q”精神的精髓——精神胜利法.

在生活中,我们往往需要面对许多我们不愿面对的事情,比如亲人的离去,中(高)考落榜等等……但是,生活又是残酷的,生活中什么事情都会发生,一旦发生了,我们面对.面对失败,我们不妨可以运用阿Q的“精神胜利法”.它可以给我们面对挫折的勇气

当然,任何事物都具有它的两面性,我们不能事事都采用“精神胜利法”来逃避现实.但有些特定的时候,“阿Q精神”可以赋予我们面对生活的勇气,成为我们战胜困难的动力,我们的力量之源.

生活是丰富多彩的,生活中什么事情都会发生,生活需要阿Q精神!